相由心生,境由心造。在歲月中跋涉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看淡心境才會秀麗,看開心情才會明媚。累時歇一歇,隨清風漫舞,煩時靜一靜,與花草凝眸,急時緩一緩,和自己微笑。
當日子成為舊照片當舊照片成為回憶,我們成了背對背行走的路人,沿著不同的方向,固執的一步一步遠離,沒有雅典,沒有羅馬,再也沒有回去的路。
雁羽歸,雙飛客,秋意闌滄盡無言。蕭歌咽,幽空庭,夕落瘦水凝眸處,宋韻殘詞入夢還。廊前欄,梧桐靜,千年煙雨孤舟前。青苔階,簾下影,且掬明月隨輕風,指染韶華輕撥弦。
蒹葭蒼蒼,蓑草茫茫,古道西風淒,瘦馬獨自還,一盞明月撫天涯,一棹淺擱斷相思,誰慰紅塵淒痛的苦離?獨舞青衣枉斷腸,仰望廣寒胭脂涼,風瀟雨寒,箏曲斷魂,一世情緣,從此相忘。
聽雨煮茗,讀經習禪。仿佛是對這清涼秋日最深情的報答。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冊心經,都許過一段靈山舊盟。禪是你疲倦時,泡的一壺閒茶。是你浮躁時,聽的一支古曲。是你迷離時,聞的一縷花香。
褪盡風華,我依然在彼岸守護你。夜雨染成天水碧。有些人不需要姿態,也能成就一場驚鴻。那被歲月覆蓋的花開,一切白駒過隙成為空白。請不要失望,平凡是為了最美的盪氣迴腸。
煙火流年,如夢蹁躚。那時,歲月的信箋上,一襲煙雨,濕濕的,宛如一些飄渺久遠的往事。初到烏鎮的那個日子,空濛煙雨,撐起墨筆油紙傘,兜轉在青石路板上,尋摸著一個動人的小鎮故事。
日光傾城而下,如果有來生,我要做一隻鳥,飛越永恆,沒有迷途的苦惱。東方有火紅的希望,南方有溫暖的巢床,向西逐退殘陽,向北喚醒芬芳。如果有來生,希望每次相遇,都能化為永恆。
臨水的女子在秦淮河上傳唱笙歌,紅格碧色的窗花下,雪紡胭色的羅裙,在鶯歌燕舞的人間裊娜曼妙的風姿。這與,飲醉了秀色的江南。
年少的無知,輕狂那些難得的溫柔,鑄就了往後的黯然神傷。便是獨於了我一人在這個寂清的城市裡,用冷漠的姿態啟視著未來的遙遠。這佳期似夢,千里嬋娟,情緣無份,終個荒涼錯落。
待我長髮及腰,將軍歸來可好?此身君子意逍遙,怎料山河蕭蕭。天光乍破遇,暮雪白頭老。寒劍默聽奔雷,長槍獨守空壕。醉臥沙場君莫笑,一夜吹徹畫角。江南晚來客,紅繩結髮梢。
誰,棄我而去,留我一世獨殤;誰,可明我意,使我此生無憾;誰,可助我臂,縱橫萬載無雙;誰,可傾我心,寸土恰似虛彌;誰,可葬吾愴,笑天地虛妄,吾心狂。
桃花之所以寂寞,是因為它為情動之人生長;為傷情之人綻放。鳳凰台上鳳凰游,負約而去,一夜苦等,從此江南江北,萬里哀哭。這世界上一旦完全沉寂時,也不知它是在悲哀,還是在傷情。
若我白髮蒼蒼,容顏遲暮,你會不會,依舊如此,牽我雙手,傾世溫柔。當年相知未回音,空嘆年華似流水。花開兩生面,人生佛魔間。想人間婆娑,全無著落;看萬般紅紫,過眼成灰。
寂寞銷魂,熄滅孤燈,隨恨燈影去。四溢悲傷,依舊憶,卻是舊時相識。獨俺心中淚,低吟離別恨。千迴百轉,已是過往。獨椅空樓,失落的神殤,亦難在眷戀。心隨千山,已是斜陽。
或許青春就是一首譜不完的曲子。曲子跌宕起伏的,時而憂傷、時而開心。然而,曲子仍然沒有譜完,它一直在無止境的望著前方,無止境的向前延伸,一直在延續著每一個躍動的音符。
漢霄蒼茫,牽住繁華哀傷,彎眉間,命中注定,成為過往。紅塵初妝,山河無疆。最初的面龐,碾碎夢魘無常,命格無雙。緣聚緣散緣如水,背負萬丈塵寰,只為一句,等待下一次相逢。
春秋之間,萬事萬物滄海桑田。不為所動,不為所阻。股故所以是,清歡共,紫陌紅塵相逢;望蒼穹,掠眼繁華誰懂。但只記得,所謂世事輪迴,因緣際會,只是一切皆有定數。
今夕何夕,我已不再記得。昔日塵心若水,再也無法回到那如蓮花初綻時的寧靜,題詩讚花,賦詞吟曲。盈弱的身軀隨風飄零,寂靜沉淪。只為思緒的牽引,我便跌入你專注的眼眸里。
在流年裡,縱使此生歷盡滄海桑田,那一個人,愛你如生命,可在文字里渲染愛戀,能在夢境中呼喚念記,這何嘗不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感動和幸福。何嘗不是我們可以銘記一生的眷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