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小鳥飛不過滄海,是以為小鳥沒有飛過滄海的勇氣,十年以後我才發現,不是小鳥飛不過去,而是滄海的那一頭,早已沒有了等待。
我在等待你的出現,我想著你的頭像會忽然變成亮的,可是,奇蹟一直沒有發生,我徹底失望了,我感到了煎熬的滋味,我領受到了等待的蹂躪,我體會到了期盼的折磨。
看到這傷心的文字,我突然想起了,這個世上有永恆嗎?我不停的問自己,恆星能夠永恆嗎,愛情能夠永恆嗎?不能,於是你我的緣份也不能永恆。
心也沉了下來,平淡快樂的生活比什麼都重要,如果抱著這樣的態度去工作,去生活,你平時的煩惱才會遠你而去,你的人生才會更成功,更快樂。
有些人總因為自己一時的失意而極度煩惱,甚至心走極端失去生活的信心,然而如果能常回頭看看那些不如自己的人,一切不平之心也許就會平靜。
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,我在哪面牆上刻下一張臉,一張微笑著憂傷著,凝望我的臉。我們微笑著說:我們停留在時光的原處,其實早已被洪流無聲地捲走。
淚眼朦朧中你踏雪而來,帶著江南小鎮所獨有的溫潤氣息,我終於一笑,你終是回到我身邊了,然,只是一眨眼的瞬間,眼前便空空如也,你注定不是屬於我的!
你越沒有心肝,就越高升得快,你毫不留情地打擊人家,人家就怕你。只能把男男女女當作驛馬,把它們騎得筋疲力盡,到了站上丟下來,這樣你就能達到欲望的最高峰。
睛重得抬不起來,長長的的睫羽上掛著來源不明沉重的幾滴珠水,眨了幾次,晃悠悠跌落下來,視線迷迷濛蒙的,透過依稀水氣,映出一張表情恍恍惚惚的臉。
有一種感覺總在失眠時,才承認是“相思”;有一種緣分總在夢醒後,才相信是“永恆”;有一種目光總在分手時,才看見是“眷戀”;有一種心情總在離別後,才明白是“失落”。
故事就是那樣簡單的開始,卻又那樣痛心地結束,忘不了那個遙遠的擁抱,那個緩緩離開的背影,那個飛雨的黃昏,那個傷心的日落……我們的結束,讓我一無所有。
無聲的夜悄然蔓延,不知不覺,歲月寂靜的伴著一個個夜晚擦身而過。 塵世的風,帶著寧靜的倦容,撩動了塵封的心弦,吹疼了我記憶深處的落紅,輕易的俘獲了我心。
站在思想的彼岸,放逐歲月,淺筆靜開,那些走過的夢與痴,笑與淚,逐一在靈魂的視窗定格。一些美麗的愛與哀愁,終是隨了恬淡,緩緩釋放歲月靜好的沉香。
當歲月走過滄海桑田才明白,生活就是柴米油鹽的平淡,是心手相攜的溫馨,是一個人的苦旅,是挫折坎坷的洗禮。而幸福就在那些平淡時光里。是一起經歷聚散離合後的不離不棄。
空氣令人窒息,花草含淚開放的,飛鳥永遠被無形的囚籠籠罩,魚兒注定卑下。腳下的螞蟻啊,你是否擁有生命,也就只是我腦中一閃而過的意念了吧。
驀然回首,從陌生到相識,從相識到熟悉,再從熟悉到相識,相識到陌生,這裡的許多走在這完美無瑕的循環中反覆輪迴。
假如今生不曾錯過你,就不會在這孤獨的月下思念,夜太長,思念是一種無言的哀愁,無法抹去。月光浸濕了黑暗,變得透明無比,花語景語皆蒙了一層薄紗,化作寂寞的輕煙。
折柳作別,你微笑。然後轉身。那動作定格在眸中,迷濛成一簾煙雨。我神情木然,臟腑痙攣。我知道即便欄桿拍遍,時間已做了最後的註腳。
我沒有路,所以不需要眼睛;當我能夠看見的時候,我也會失足顛仆,我們往往因為有所自恃而失之於大意,反不如缺陷卻能對我們有益。
夜深沉,風捲簾櫳,給我一段老時光,獨坐在綠苔滋長的木窗下,泡一壺閒茶。不去管,那南飛燕子,何日才可以返家。不去問,那一葉小舟,又會放逐到哪裡的天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