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雨煮茗,讀經習禪。仿佛是對這清涼秋日最深情的報答。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冊心經,都許過一段靈山舊盟。禪是你疲倦時,泡的一壺閒茶。是你浮躁時,聽的一支古曲。是你迷離時,聞的一縷花香。
我自是年少,韶華傾負。隨你走在天際,看繁花滿地。你要記得,那年那月,垂柳紫陌洛城東。看那天地日月,恆靜無言;青山長河,世代綿延;就像在我心中,你從未離去,也從未改變。
今夕何夕,我已不再記得。昔日塵心若水,再也無法回到那如蓮花初綻時的寧靜,題詩讚花,賦詞吟曲。盈弱的身軀隨風飄零,寂靜沉淪。只為思緒的牽引,我便跌入你專注的眼眸里。
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里的,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,忘記了他的笑容,忘記了他的臉,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,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。
紅塵中,等你千年萬載,你卻未曾歸來。紅塵中,盼你世世代代,你卻早已不在。傷,滿懷,痛,滿懷,傷痛聚,化塵埃。菩提淚,青蓮雪,醉生為誰等一場;百年約,終不敵這海田滄桑。
醒知夢空,原來看殘花凋盡也是一種痛。是誰在你的墓前,葬下了一生的諾言?紅塵畫卷,畫得誰的生死之戀?最後只能守著那不變的容顏,一守就是一千年。燃盡的風華,只為你的等待。
好男人是本博大精深的書越看越著迷;好女人是汪清澈見底的泉越品越有味。男人是輛車,不僅要會開還要會修;女人是杯茶,不僅要會喝還要會品。
借一曲梵音,將心放逐,空山路遠,時光闃寂,塵世紛爭恍若煙雲,且置一把古琴,於案前,正有花枝疏影透過花格小窗,風清月素,萬般寂靜處,曲無聲,字無痕,塵埃輕輕落地。
寂寞銷魂,熄滅孤燈,隨恨燈影去。四溢悲傷,依舊憶,卻是舊時相識。獨俺心中淚,低吟離別恨。千迴百轉,已是過往。獨椅空樓,失落的神殤,亦難在眷戀。心隨千山,已是斜陽。
回憶是生命的美麗,他象徵著匆匆而去的人生中甜蜜的溪流,總是醇醇熟睡的安靜,心中的秘密;但同時也是天使魔鬼的瞬間,海藍色與黑暗的眼睛,光消失的余殘之際,可看清的面目。
將一朵蓮的心事遣入流年,以一種花開的姿態靜默成蘭,如水如仙。只想捻一闋詩情,書一懷畫意,小酌怡情,吟風弄,無關他言,且歌且行。靜守一份安然,淡墨紅塵,默然相愛,寂靜喜歡。
如果還可以,令你在須臾的閒暇之間追尋我的身影,我願若深藏於地底的繭,再沉睡二十年,然後在春日的暖陽中,破繭而出,化蛹為蝶,在藍天下碧草邊,翩翩為你而舞。
我和你,平淡的生活里,一直在一起。相依為命,彼此守護。直到有一天,你離我遠去了,但我沒有哭,因為,說好的,我們天上見。
不問天涯,不訴離殤,千秋楊柳岸,萬古曉風殘,人間多少惆悵客,又何止昨日今朝?各自江湖各自歌,獨自西風獨自涼,滄海橫流下,流年光轉間,誰不是韶華暗逝,寂寥難逃。
桃花之所以寂寞,是因為它為情動之人生長;為傷情之人綻放。鳳凰台上鳳凰游,負約而去,一夜苦等,從此江南江北,萬里哀哭。這世界上一旦完全沉寂時,也不知它是在悲哀,還是在傷情。
請問,是誰誇張了寂寞?又是誰渲染了年華?誰是誰的遺忘?誰是誰的懷念?誰是誰的回憶?誰是誰的眷戀?抬頭看看,天很藍,雲很淡,陽光很暖。低下頭來,自己的影子在一米陽光的里,真的很好。
時過境遷,幾年光陰如白駒過隙,閒庭信步,唯留下我纏綿悱惻的痛苦的回憶。你走的出我的視線,卻永遠走不出我對你的思念,那撕破的歌喉,正在對你無聲的呼喚著;
舌間擱淺的妙蔓、是想為你舞一曲最後傾國傾城。你是誰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、在絕城的荒途里輾轉成歌。誰眼角朱紅的淚痣成全了你的繁華一世、你金戈鐵馬的江山贈與誰一場石破驚天的空歡喜。
陌舞流沙的年華,在指尖傾瀉,或許,宿命注定,熟悉的江之岸,再不會有催發的蘭舟,也再不會有執手相依的背影;或許,宿命注定,那一江水,低吟的只有一闋聲聲嘆。
我是一現的曇花,不能長久的親吻天賜的露珠兒;我是匆匆路過的列車,短暫的停留不能去眷戀車站的溫暖;我不過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個過客,不能讓你一直擁抱而不放手,請原諒我心底的善良。